赵 长卿认真道,“真要说杀人放火,那不可能。因为根本不必他亲自出面,肯定暗地里就干了这事。他既然露面,就有别的目的。我既然对他无用,他一直与先生联 系,可见先生这里兴许有他想得到的东西。先生对我都守口如瓶,何况是他。我不信先生真会泄露什么要紧的事情给他。若说他想让先生为他做什么事,先生自到帝 都,出门的时候都少。再者说,我被人糊弄还有可能,想糊弄先生就太难了。”
苏先生感叹,“长卿,你可以出师了。”
赵长卿道,“如果要查当初楚家的案子,还是非常难。”
苏先生道,“难的不仅是重查楚家的事,长卿,你这个时候再说楚家,叫夏家做何想呢?”
“先生,我不是想要重查楚家的案子。”赵长卿已不是当年的一无所知的人,她道,“官场上,有几个似郑大人那般干净的,楚家不一定全是冤枉。我只是想知道当初是怎么一回事,不能叫楚哥哥死的不明不白。”
赵长卿能想通这个,倒是让苏先生有些另眼相待,苏先生道,“你应该有所打算了。”
赵长卿道,“我对官场一无所知。”她与苏先生差的不是年龄,而是见识。
赵长卿资质并非一流,能走到这一步,苏先生亦觉惊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