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随道,“这么说,司直郎身不由己啊。”
夏姑妈道,“是啊,男人喝了那个药,都要立刻行房的。他没跟李氏做几次,就一回,李氏就有了身子,可见文哥儿身子是好的,是他媳妇不能生养,还拦着文哥儿不许文哥儿纳小,这不是要绝我们老夏家的后吗?”
林随一一问过,令几人签安画押按手印,再将李氏身边的丫环提去监察司问话。
这个时候,林随方提出去见一见夏文。
夏文有些咳,但,不论神色还是谈吐,与夏家这些人比起来,完全高出三个档次。夏文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,没有半分隐瞒,他脸色有些苍白,倚着软椅道,“当初出了这事,我不该瞒着长卿,我应该告诉她。其实,我也是心存侥幸,以为她不会知道……”
夏文叹道,“千错万错,都是我的错。她待我,待夏家,从来尽心尽力。是我,私德有亏。成亲时我说过此生不染二色,我母亲也说过,哪怕无子也要四十之后方可纳妾。我食言了,夏家也食言了,我辜负她,对不住她。今天,我赎罪了。”
夏文猛然抽出一把匕首,林随武功高强,刚要去夺,他身边的百户大吼一声,“大人小心!”蹿上前,一把将林随撞个趔趄,夏文手里的匕首已没入胸口。林随拧身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