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宁安侯夫妻和睦,诸事不瞒的。纪闵道,“那天承恩公寿辰,我见到了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值得妻子这样单单拿出来说,要说帝都权贵内眷,凭宁安侯府的地位,妻子不认得的少。
纪闵道,“苏探花的母亲,那位苏太太。”
“这有什么稀奇。”
“你 不知道,苏太太向来鲜少出门的,帝都见过她的人少。那天我也是头一遭见,这乍一见,恍惚觉着眼熟,一时并没想起来。倒是永安侯夫人,一见苏太太就摔了茶 盏,我这才想了起来。你猜苏太太长得像谁?”纪闵望着丈夫,“苏太太的模样,像极了永安侯的原配,那位曾经被烧死在西山别院的苏夫人。”
宁安侯心下微惊,道,“这可不能乱说。”
“我哪里会乱说。”纪闵道,“我较她年长几岁,并不很熟。她小时候在帝都,养在老永安侯夫人膝下,与嘉言的母亲是极好的。你想想,若不是永安侯夫人认出了她,如何会失手打碎茶盏。你没瞧见那天永安侯夫人的模样,真似活见了鬼。”
宁安侯抿紧薄唇,良久未言。
这事已在纪闵心里盘桓几日,她已想得很清楚了,道,“往日常听人说苏探花的模样形容生得与大苏探花有些相像,这若说外孙像外公,也不算稀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