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的痴心,笑对凌二太太道,“这亲事,说是父母之命,可也没有不叫儿女知道的。孩子们打小相熟,这是好事,只是,我 还得问问阿蓉,才能给二嫂准信儿。”
凌二太太自觉十拿九稳,笑,“那我就等妹妹的好消息了。”
凌二太太又问,“长卿不在家?”自从赵长卿成了一品诰命,凌二太太仿佛换了个人,又仿佛得了失忆症一般将先前她对不住赵长卿的事尽忘,亲热的了不得,就是出门也常是“我们外甥女长、我们外甥女”短的与人臭显摆,好像得了诰命的人是她自己似的。
凌氏笑,“去苏先生那里了。”
凌二太太立刻又来了精神,“诶,妹妹,我听外头人说,苏探花的爹找着了,还被封了大官儿,叫什么大臣来着。”说的好像人家苏白的父亲以前是丢了的。
说到这个,凌氏也挺八卦,倒也替苏先生高兴,道,“当初刚一见着苏先生,我就觉着苏先生与咱们不大一样。”
凌二太太道,“可不是么,文绉绉的模样。”
凌氏笑,“苏先生也算是苦尽甘来了。”
这句话,其实是苏俊山的心里话。找媳妇容易么,好容易费尽心机找了一个,没两年把人得罪走了。他再找到妻子时,儿子都老大了,还得憋着不敢相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