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百人骚扰，到千人阻拦，他们几乎不能对联军造成多少伤害，因为攻击与防御型悟者交叉站立，有人只负责攻击，有人只负责防御，各司其职之下，这些小规模的攻击如同蚍蜉撼树，不自量力罢了。
天空之上不时有飞鸟掠过，那是水月的百艳堂在打探消息，一旦有人接近十里之内，他们就会立即通知到各路掌门准备攻击，并且小心防范。所以即便是血灵派想偷袭，也不能对四派联军造成杀伤。
一只楼燕低飞而来，落在苏灿肩膀开口说道：“前方发现不明血雾，接天引地，蔓延极远，让大军走到血雾之前暂时停止前进，一探究竟之后再向前走。”
苏灿点头，将命令传下去，然后策马疾行来到血雾之前，而各派掌门及其堂主也提前来到这里探查。
苏灿下马，探手伸入血雾，只感觉到丝丝凉意，除了颜色与其他雾气不同，倒也没有其他伤害。不过血雾极其浓厚，身入其中的话，以悟者的目力，也不过看到身前三尺，再远就只剩下一片血色。
“云堂主，血雾蔓延有多远？”凌云转头望向苏灿肩膀的楼燕，他知道这个楼燕悟者在水月洞天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，因此言语之间并无怠慢。
“凌掌门，我也在等消息，有姐妹进去探路，已有半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