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，但是总不能在几位掌门面前行此无礼之事啊。
“苏灿哥哥，我不想。”钟小渝摇晃着苏灿胳膊低声说道。
“我还不想呢，真是个臭小子。”苏灿亦怒亦笑道。
在场重要人物，很多都活了几百甚至上千年，跟童子元阳之身告别了许久。若非必须，他们才不会不顾颜面以弟子废液涂于眼上。
“童子小儿为纯阳之体，尿液乃肾脏阳气温煦而生，那废液肯定不是根本，最重要的应该是取其阳气……”
苏灿喃喃自语，忽然拍手道：“对，定是此理！”
方阵之中许多粗放之人已经涂了自己或者朋友的“神液”后重见天日，大笑相庆。但是更多的人却拉不下面子，还在磨磨蹭蹭。
“小鱼儿，试试这个。”苏灿忽然将手伸向钟小渝脸颊。
“什么东西？好香。”钟小渝闻到苏灿手上味道，这自然不是那废液之味。
苏灿温柔地将手指在钟小渝柔嫩的眼皮上面一触即离，然后静静等待钟小渝的反应。
钟小渝只感到那里一阵温热传来，几次眨眼之后，先是影影绰绰，然后便逐渐清晰。虽然每个人身上都笼罩了一层红色，但是已经能够清楚地看到身在何方了。
“苏灿哥哥，我看到了，我看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