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隐蔽的十分好,被沙漠中难得见到的绿色植被所覆盖。而不远处的大路上,两边则种满了参天的大树。
鸳鸯身子有些难受,即便心中好奇,也没力气问出来。
雨化田抱着鸳鸯,刚刚进入大道,只见两名黑衣人飞快地跑到他们跟前。
“督主!”
黑衣人对雨化田行礼,语气十分恭敬,原来竟是雨化田的人。雨化田略略颔首,道:“备车。尔等继续留在此地,若有人出来,格杀勿论。”
鸳鸯迷迷糊糊间听雨化田这么说,拽着他长衫的手不由一紧。雨化田低首看了她一眼,然而没有说话,只是抱着她上了备好的马车。
鸳鸯再度醒来的时候,已是次日清晨。耳闻着雄鸡报晓,不多时,一阵阵不知名的花香又入鼻来。她撑着床榻坐起来,但见自己身处一间木屋,屋中摆设整齐洁净,这时,木制房门被人推开,映入眼帘就是雨化田颀长的身影。鸳鸯不由揉了揉额头,道:“大人,我们这是在何处?”
雨化田见人醒了,眉头一展,然后慢条斯理地走到她边上,将袍子一挥,坐在床侧,道:“昨儿你忽然晕了过去,大夫说你是动了胎气。这些日子奔波劳累也难为你了。”一面说着,他一面还用手将她两鬓的细发给掠好。
“那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