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单是身体他就会被自己累垮。
她也不可能一辈子躲在楚盛钧的家里不见别人,但是如果见别人要面对异样的目光,她还不如去死。
想到这里,安逸咬了咬牙,伸手到大衣口袋里面,紧紧地握住了那瓶安眠药。
一到公墓,她几乎是飞奔到苏绮的墓前面,慢慢地抚摸着刻在上面的苏绮两个字,她轻声叫着:“妈妈。”
“妈妈,你一定不会嫌弃我的,对吗?”
“妈妈,你放心,我下辈子肯定好好地做一个人,再也不沾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。”
“妈妈,为什么小的时候我不知道呢?白白浪费这么多年,还把自己弄成这样。”
……
安逸下意识地依赖者这个素未谋面的妈妈,她倾诉完掏出瓶子倒了一大把的药,连水到没有,就这么干干的咽下去,这样吞药吞的划得她嗓子疼,最后她吞一片就咳一下。
那个瓶子见了底,安逸站在墓碑前面,笑起来,“妈妈,我去陪你好不好?”
她坐下,倚着那个墓碑,喃喃地说着什么,真的好像一个女儿和妈妈说着悄悄话一样,墓碑很凉,安逸做了一会儿,整个身体凉了一大半,她却觉得异常温暖。
“妈妈,我跟你说一个人,他叫楚盛钧,他看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