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紫薯和红薯,两兄妹躲在深山里烤着吃了,那滋味糯软香甜,令他回味无穷。
临青溪进县衙这天,临青飞陪着她一起来了,而卫玄和沈瀚这段日子和老临家的人关系日益亲密,尤其是临青溪和临家几兄弟,他们丢掉了以往的身份、面子和顾虑,在农家的生活越来越适应。
“溪儿妹妹,你今天是来找我玩的,还是来找卫玄师兄的?”沈瀚有些吃味地看着走进县衙的临青溪问道。
“瀚哥哥,我不是来找你,也不是来找玄哥哥的,我是来找师父和师伯的!”也不知沈瀚是哪天突发奇想,非说“师兄”“师妹”这样的叫法不亲切,逼着自己叫她“瀚哥哥”。
说实话,她的心理年龄可比沈瀚要大很多,这么肉麻的叫法她还真有些叫不出口,但沈瀚就有一股执着劲,死赖着让她叫。没办法,也是被他缠得烦了,临青溪就改了口。
卫玄知道之后,就说了四个字“一视同仁”,于是她对卫玄的称呼也从“师兄”变成了“玄哥哥”。叫习惯之后,她也不觉得难为情了,反正左右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。
“两位师叔都在客厅,走吧!”卫玄牵起了临青溪的小手,朝着客厅的方向走去。
沈瀚和临青飞看到这里眉头都是皱得死紧,他们都还记得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