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爹,要不,我现在就去!”临忠国起身就打算离开。
临青溪赶忙拉住他说道:“爹,您先别急!再说,您也先要了解清楚盘吊炕需要多大的石砖,才能去找人家呀!还有,这盘吊炕我是跟着老阿爷用泥土玩过,可实际做起来,我也不会呀!您和阿爷还有几位工匠师傅好好琢磨琢磨!”
“溪丫头说的也是,要不咱们先盘一个炕试试?”临远山也觉得临青溪说的有道理,就算临青溪在那位老阿爷那里学到了不少好东西,可她毕竟是个才八岁的孩子,见过不代表就能做出来。
“阿爷,爹,妹妹会的这盘炕手艺,咱们要说给外人知道吗?”临青禾有些小声地说道。
“五郎,说什么胡话呢!这手艺虽说是老阿爷教会溪丫头的,可咱不能什么都往歪处想!这年头,大家都活得不易,咱能眼看着别人冻死而不救吗?以后不能什么东西都想着据为已有,咱老临家的人不能活得自私而没良心!”临远山这话说得有些重,但他也有他自己的道理。
早年间,他也曾经往楚国的北边走过,那年大雪是一场接一场的下,百姓的日子同样不好过,路边冻死的人更是不计其数,很多人就是睡在自己床上,第二天就再也没醒过来。
“阿爷,我错了!”临青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