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爷,那边地多,我已经让大安他们找人买了两头牛,到时候那边用一头,咱们家也用一头吧?”现在老临家的人习惯把在大眉山的院子称为“那边”,这样防人耳目的同时,也能为临青溪省去很多麻烦。
临远山摇头道:“不用,不用,咱们家不用牛,这牛太金贵。庄稼人生来就是干活儿的,咱们家的地早上早起一会儿,晚上晚睡一会儿,很快就能弄好的。”
临青溪见此,也说道:“阿爷,咱们家又开荒开出了二百亩地,就算种上几十亩的黄豆和几十亩的冬麦,算上咱家原来的地,加起来可还有一百多亩。现在几个哥哥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,爹他也干不了重活儿,阿奶和娘还要照顾家里,您一个人怎么能干完呢。再说,咱们这里种地的方法也不对。”
临青溪这最后一句才是关键,临远山听到之后,放下手里的锄头,掏出腰间的旱烟袋,问她:“溪丫头,阿爷种了一辈子地,怎么就不对了?”
临青溪说道:“阿爷,老阿爷曾经对我说过‘春耕深一寸,可顶一遍粪。春耕不肯忙,秋后脸饿黄。’咱们这里春耕的时候非常浅,虽说也忙,可忙得没什么结果,而且从来不给地里上肥。这土地没有劲儿,庄稼种在上面,怎么会有大丰收呢。阿爷,只有土地深耕,然后再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