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年幼的晚辈临青溪说出的这些话无疑有些狂傲自大,但在临青溪看来,她这是最公正最正常的一种经商手段,尤其是面对沾亲带故的“下属”,决不能搞特殊。
    “溪丫头,你不能因为自己刚刚赚了一些钱,就不把族长、族老和族人放在眼里了!远山,我就对你说过,溪丫头这孩子不能太由着她,这银子是好,可银子多了也害人不浅。”刚才说话的族老认为临青溪变了,而她的“不好”的变化,是因为她被金银财宝迷失了本性。
    “溪儿哪里说错了,我反而觉得她说得非常对。你们怎么都和我师公一样,这么看不起商人呢!”余为发现临仁义他们这些临氏一族的族长、族老,甚至临青溪的阿爷临远山,他们这些老一辈的想法和淮绍之有相似之处,年轻人稍微有一些出格的想法和做法,他们就觉得那是不对的,那是违背本性的。
    “没错,溪儿妹妹说的没错!”沈瀚不喜欢别人说临青溪不好,再说临青溪做生意又没碍着别人什么事情。
    “族长阿爷,您要是不喜欢这种方式也可以,我可以去请别的人帮忙上工,反正现在族里的豆腐生意也需要人。族里要是有人想做酱菜生意,可以来我这里订货,大不了我多找些人做酱菜,然后先给咱们族里的人提供酱菜,但能不能在外边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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