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奴隶也知道临青溪几人发现了他们,既没有上前打扰,也没有离开,就那么不远不近地跟着,好在他们都洗漱换过了衣服,虽然脸上的奴隶印记没办法遮盖住,但是小路上也没多少人看到他们。几个人跟在临青溪的马车后面,倒像是专门护卫一样。
十几天之后,临青溪他们开始进入吴国一些较为发达的府城,再继续让那些奴隶跟在后面,恐怕就不合适了。
因此,这天晚上,临青溪依然选择野外休息,不过这次她让白桦把那些奴隶都叫到了近前。
四个男人两个女人,他们全都跪在了临青溪的面前,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,他们已经敏感地猜出,临青溪并不是一个侍童那么简单。
“有了自由,你们为什么还不离开?”临青溪也实在想不通这些奴隶究竟要干什么,她都说放他们离开了,为什么他们宁愿做奴隶也不要做个自由人呢?
“主人,奴们一日是奴隶,终生就是奴隶,自由就是死亡,奴们想活着,还求主人给奴们一条生路,奴们什么都愿意为主人去做。”这些奴隶中,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说道。
自由就是死亡?这些奴隶是不是被压迫傻了!临青溪真想敲开他们的脑袋看看,里面究竟装了什么。
“那你们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