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青溪的身边,抱起她要离开,这样同样会轻功的白桦和白杨就可以带棕竹、棕节一起离开。
    只是,棕竹、棕节身形高大,白桦和白杨明显经过一场与狼的厮杀,力气已经不足。
    就在这时,辛漠阳突然接过董鹰手里的临青溪,然后提起滴着狼血的冷剑,往上一个纵身,借着树的力量往前奔去。
    董鹰功夫比白桦和白杨都要高很多,所以他提起了棕竹,而白桦、白杨同时架起了棕节,几个人使尽全力施展轻功朝着和辛漠阳一样的方向奔去。
    脸埋在辛漠阳泛着狼血腥味的怀里,耳边是呼呼的风声,双手使劲抱着他,临青溪一动也不敢动。
    她是飞过,可那是蹦极和玩滑翔伞,和现在的感觉一个天一个地,似乎她的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儿,堵住她想大吼的声音,之后,她很没骨气地再次晕了过去。
    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躺在坚硬的石板床上,而且腰间横着一条手臂,转眼看去,辛漠阳正躺在她的身边。
    猛地一起身,头晕脑胀,临青溪根本记不清发生了什么,只知道狼群在疯狂地追击他们,然后自己就陷入了黑暗之中。
    “小姑娘,你醒了!”“吱呀”一声,有些破败的木门被推开了,走进来一位穿着补丁衣裙的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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