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,朕倒要问问你,朕‘明’在何处,又‘昏’在何处?”楚怀严厉地问道。
事到临头,临青溪哪还想那么多,帝王心难测,她也不知道此时的楚怀心里究竟在想什么,是想让自己夸他是明君,还是想让自己说他是昏君,虽说每个皇帝都认为自己是明君,但万一是他在试探自己呢?
“启奏皇上,楚国三年大旱之时,您亲率文武百官在龙陵山顶不吃不喝求了三天三夜的雨,终于求得大雨重降楚国,民女认为您是明君;吴楚之间战乱频起,您为了楚国安宁割地求和,虽说是为了楚国百姓着想,但民女因为您是昏君。我楚国儿女岂是没有骨血之辈,怎可为求一日安宁就对敌人卑躬屈膝,您是皇上,是楚国的表率,您的骨头软了,其他人的骨头还能硬的起来吗!”临青溪毫不畏惧地说道。
只要一想起楚玄和临青禾在边疆浴血奋战,而换来的结果竟然是把自己的城池送给自己的敌人,她的心里也同样悲愤。
听到临青溪说得这样大义凌然,房内三人皆是一惊,一个农家女竟然还有这样的骨气,真是让大男儿都有些汗颜。
“临青溪,你可知,你这样说朕是死罪!”楚怀脸色铁青地看着临青溪说道。
“启禀皇上,民女知道,但这些话都是民女心中所想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