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了?”
“想知道的话,贱丫头,你就跟我走吧,我可没有太多时间跟你磨嘴皮子。”上官徽凝拿着平安符转身从黑衣人中间走了出去。
“你们让开,我跟她走!你们四个听着,一定要给我逃出去,谁都不许有事!”临青溪猛地推开了他们,很镇定地从黑衣人中间走了过去,然后来到了上官徽凝的面前。
临青溪没有回头,后边突然的嘶杀声让她握紧了自己的双手,刚刚包扎好的手腕处又迸出了血,但是她没有在意,要活着,你们给我一定要活着!
上官徽凝虽然笃定临青溪不会趁机逃走,但是她还是喂她吃下一颗软筋散,师父说过这个贱丫头诡计多端,千万别让她钻了空子。
后来,临青溪被上官徽凝塞进了马车里,双眼也被厚厚的黑布蒙起来,她不知道马车走了多长时间。再后来,她被人从马车里拉下来,又被一道强劲的掌风劈晕了。
冷,蚀骨的寒意充斥着临青溪的每一个神经,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野兽紧紧地抓住了,怎么也挣扎不开。
使劲,再使劲,当她终于挣脱出来的时候,双眼也猛地睁开,她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厚厚的冰层上,而且被困在一个四周都是冰的世界,只有头顶上方三丈高的地方有一个碗口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