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蓝旗官点卯,兵丁士卒却是一个不少,也无人来迟,蓝旗官照实回了,汪晓澜点了点头,她心中颇为满意,脸上仍是不动声色,看不出丝毫喜怒。
目光扫过全场,汪晓澜淡淡的道:“朝廷委任女子为先锋,想来众将士心中不服也是有的,但口舌之争殊为无趣,咱们魏国人人习武,今日本先锋便给你们一个公道,来个比武夺印,若有武艺娴熟能胜过我的,我便向朝廷请辞,并保举他为先锋!”
这番话说出来,众将士不禁面面相觑,朝廷钦点的先锋哪能比武夺印,岂非形同儿戏?再者说,单打独斗只能分出武艺高低,做先锋官还要深通兵法,难道一个武艺高超却不识将计的士卒胜过她,也可为先锋?但众将士都不愿触霉头,谁敢开口与她争辩?
汪晓澜也有不得已的苦衷,她以女儿身参军为将,深恐压不服众人,兵不服将,将难调兵,如何上阵杀敌?唯有出此下策,显露身手,先镇住这帮兵痞,再严于律己,以身作则,才好令行禁止!
汪晓澜连问三声,始终无人敢上台夺印,这位将门虎女冷笑一声,说道:“你们听好了,本先锋再问一声,若无人敢上台夺印,那便是所有人都服了本先锋,日后若再有不听号令者,便休怪本先锋无情了。”
众将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