罚。”
教众们一起说道:“夫人也是挂念教主,关心则乱,何况当时夫人问过大家,都同意提前拆阅锦囊,教主要怪罪,也不能单单责怪夫人自己,将来咱们一起向教主解释、求情,若教主不肯网开一面,那大家一起受罚。”
姜甜儿取过信笺,继续读了下去:“吾应劫数,乃前因注定,尔等意图相助,诚挚之情,吾已心领,但此劫终究不免,且吾无殒身之祸,尔等不必挂怀,只是当吾应劫之后,群敌定会趁虚来攻,意欲颠覆我教,尔等须小心戒备,吾已提前布置,于北冥冷海之畔,设有阵法,以此据守,众志成城,足可抵御群敌,凡吾教下,皆不可出阵,不然吉凶难料,慎之!慎之!”
姜甜儿叹了口气:“原来……姐夫根本不是在此地应劫……”
她心中暗恨:“我早该想到的,那个大傻瓜宁可自己面对一切,绝不会让别人受到牵连,我真是太笨了!”
这世上有一种傻瓜,倔强、自大、爱面子,喜欢独自扛起一切,并把珍视的人护在身后,而这种傻瓜有一个共通的名字,叫作男人。
只是姜甜儿心中仍有一个疑问,既然叶青冥料定会有强敌来犯,为什么不让所有教众藏身于不周山天险之中,而舍本逐末,另设阵法于北冥冷海之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