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主,堵塞黑风山的各个要道。
黑风山的喽啰三百,还有亲眷,每日消耗的粮食和油盐,如山如海。
咱们只须围困,长则两、三个月,短则十数日,黑风山的土匪必下山寻粮!”
姜清月蛾眉紧蹙,沉吟道:“长则二、三月,短则十数日。似乎,这时间也太久了些!”
周无忌叹道:“这是最稳妥的法子,但这个法子,县衙的支出也不少,毕竟,数百人围住下山通道,吃喝总是免不了的!
还有各个村落的青壮,都是顶梁柱,数月不劳作,村中也是......”
姜清月问道:“还有其它法子没?”
周无忌道:“还有一个冒险的法子!”
“说来听听!”
周无忌道:“咱们十三人前来,事先并没有和县衙打个招呼,黑风山潜伏在城中的细作,也必不知情。”
他有前世的思想,又继承了今世原主的记忆,所思所虑周全,见解也有独到之处。
那黑风山匪患不绝,究其原因,必在城中有不少探子。
县兵来剿,土匪就藏身深山不出,是以,县兵才无可奈何。
这会儿,那些土匪没有收到探子的消息,防备心就没有那么重,从兵法上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