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欣没有张落那样的争锋相对,和我闲聊到中午,见真的问不出什么话来,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。只是临走前委婉的说了句:“柯安,多多的事你放在心上,要是你想起来在哪儿见到过什么药,记得给我来电话好吗?”
敢情聊了一个上午,最终目的也不过是为了来套我的话,我答应下来不再去辩解。想必张多多的情况真的不大好,张欣刚走没多久,张南又打来电话。
在电话里厉声又斥责了我一番,问我到底是下的什么药,现在等化验结果还要几天,让我不能那么心狠的看着孩子老是不吃东西吧?
我没法辩解,只能不停的重复“真的不是我”,不管他们相信不相信,我能说的也只有这句话。后来张南生气说晚点再过来找我算账,就生气的挂了电话。
可我的心思完全不在张多多身上,自作孽不可活,她许安芷要是真的这样作下去,我也没有必要为别人的孩子担心太多。只是一遍遍回想张欣说的宁川市的情况,就像张欣所说那样,我没有能力去改变既定的事实,我只想事情发生之后,我该怎么逃离?
如果没有毛毛,如果没有肚子里的孩子,我完全可以消极的等到那一天一走了之。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也不可能,我必须为了孩子生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