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了我的问题,并提出了反问。
“我不大明白。”这是实话,在她面前我必须要谨言慎行。
“你是个聪明的女人,我想你一定明白。”电话里传来两声电池耗尽的提示音,雷希长话短说:“我现在在赶来滨海的路上,等会我们见个面吧。”
语气不是问询,而是通知,好像即使我不答应,她也必须找到我一样。我全身的汗毛直立起来,这是想要和我挑明了直接对我下手吗?可是如果我不答应,凭我现在身上的这点儿钱,我能否逃离开她?
见我不回话,雷希又开了口:“你放心,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。”说罢,电话被挂断。
这么几天过去,我以为自己可以试着自己站起来,可接完这个电话我又没法再平静。雷希连夜从a市追到滨海,绝对不是如她说的那样见个面那么简单。
我慌乱的在家里来回踱步,想着离开却不知道往哪儿走,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到下午约5点零3分,我的短信提示音响了起来。我打开收件箱,是刚才雷希的那个号码:“6点整,怡家园门前的cokker咖啡见。”
看到怡家园,我基本定雷希锁定了我的坐标,即使我现在想要逃离也来不及了。有心人要找你,不管你怎么躲都是躲不掉的,更何况找我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