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我依然不明白。
白禾禾指了指身后的那些人,附在我耳边小声的说:“你看这些人,都是来赌的。”
我不由得转头看了看,四周坐的人只有很小部分是年轻人,而其他大多都是40岁左右的中年人,看起来也都像是有钱人。而每个人手里,几乎都拿着一叠票据,按理说正常看比赛不是应该拿入场卷的吗?
“瞧见了吧?上次都听说这次的比赛会有全国冠军来参加,所以那ceo才热情邀请金先生来呢。”白禾禾神秘的说:“要是今天金先生得了冠,今天的庄家得赚死。”
我还是不大明白,“为什么?”
“这次活动是丘栩他们俱乐部举办的,也就是说丘栩就是这次的庄家。大家都知道会有冠军来参赛,估计不少人得押那个冠军,金先生要是得了冠,不就是最大的黑马了吗?”
我对这样的运动兴趣并没有白禾禾高涨,似懂非懂的点点头:“哦...”
“像这样的比赛啊,都是打着商业表演性质,赌呢都是在地下进行的。”场下已经开始有车手上场,白禾禾也跟着摇晃着手中的小旗大声的喊:“加油!”
我们下方的入口处,摆了一排崭新的摩托车,时不时有些提前上场的车手进来,按照自己的顺序去认领车,顺便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