偿失的。”
“可是我现在感觉躺在这儿想死的心都有。”我很少这样焦躁过,即使再大的问题发生我也能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。这也就是很多人看到我,都会觉得我比较恬静的原因,是因为我能去控制自己的情绪。
白禾禾也被我的烦躁所吓到,她起身犹豫着要不要出门和医生说说。
我叫住她:“不用叫医生,我们反正是去医院,即使出现个什么情况也近不是?”
白禾禾犹豫半天,还是遵从了我的意愿,再次拨通张欣的电话确认是在哪家医院。电话那头依然是我爸,但他好像顾不上和我们多说话,只是说了个“宁川人民医院血液科”。
我不假思索的让白禾禾叫来宾馆的保安,帮忙把我抬到车上后,白禾禾开车直接去了人民医院。到了之后我让白禾禾去向医院租张床过来,再联系护工又帮我挪到床上,她推着我直接去了门诊3楼的血液科。
血液科的人并不多,下了电梯即使我躺在床上,一眼也看到了我爸站在治疗室门口,忍不住失声哭了出来。白禾禾见到我的变化,轻声问:“是看到叔叔了吗?”
我指了指前面:“就是他...”
白禾禾也不自禁的加快了前行的步伐,刚把我推到他的身边,治疗室的护士就站在门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