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半分钟后她把手抽出来,略微一弯腰凑到范珍珍面前:“开了六指,应该来得及。这里离医院很近,你坚持一会儿,我们到医院再生。”
话音刚落范珍珍又是一阵抽痛,她大叫一声随即咬紧牙关,疼得满头冷汗直冒。温婉看多了不觉得怎么样,扭头问江承宗:“孩子父亲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们不认识?”
“刚刚认识。”
温婉叹口气,又问范珍珍:“你老公呢?”
“在外面,他说很快就会赶回来的。”
“什么时候开始的阵痛?”
“昨天晚上?”
“昨天晚上?那你早上怎么不上医院?”
范珍珍阵痛刚过,忍不住大口喘息:“我给他打过电话,他说很快就回来的。他要我等他,说带我去医院。可我从七点等到快中午,他、他还没回来。医生,我老公不会出什么事了吧?”
温婉心想我不是警察我怎么知道。可面对范珍珍她换了种说法:“不会的,或许他刚才就在小区门口,就是太乱了没挤进来。有他电话吗?”
“手机拉家里了,刚才……啊疼。刚才跑得太急,没、没拿。”
“行行,没关系,晚点再打电话给他,咱们先生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