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么一对比,她的温柔或许还算是幸运的。她虽然自小没有父亲,总算还能过上平静的生活。
想到“父亲”这个词,温婉又忍不住抬眼去看坐在对面的江承宗。白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,把他的脸部线条衬托得更为柔和了。温婉心想,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想入非非啊。他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善事,这辈子老天爷才开恩赏了他这么一副出众的皮囊?
幸好离婚了。温婉略感庆幸,如果还在一起的话,或许她也将承受不小的压力。
江承宗也在打量温婉,见她唇角微扬似有笑意,就问:“笑什么?”
“没、没什么。”
“嗯。”江承宗应了一声,下意识地抬起另一只手去摸额头。然后他微微皱眉甩了甩头,想让自己清醒一些。刚刚来的路上他就觉得自己有些发烧,经过刚才那番折腾,他想他大概烧得更厉害了。
温婉注意到了他的这一举动:“怎么,不舒服吗?”
“有点烧。”
“发烧了?”温婉很自然地伸手去摸他的额头。手指刚一触到对方滚烫的皮肤就像触电了一般,赶紧又缩了回来。
江承宗忍不住调侃她:“怎么,这么一下就测出来了?”
“没,还没有。我去拿体温计。”温婉起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