疲倦的身躯回家。
到家的时候妈妈正给小柔做早饭,温婉匆匆和她打了个招呼就飘进了自己房间,连衣服都没换就直接倒在床上。
她实在太困了,坐地铁回来的路上她居然靠在隔壁的人身上睡着了。亏得那是个赶着去上班的小姑娘,要是个大老爷们,谁吃谁豆腐还真说不准。
昨晚大概是她进医院后碰上的最忙的一个晚上,几乎没怎么歇过,前半夜忙着帮顾元的忙,还要应付江承宗。之后好容易有了点空闲,结果产科里又忙得马不停蹄,后半夜突然来了两个急诊。一个顺产一个要剖,她和许苗一人分了一个就扎进了产房里,以至于江承宗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。
温婉拉过被子裹在身上,刚准备不顾一切地睡去,脑子里却又出现了江承宗的影子。
就像屁股上让人扎了一针似的,温婉一下子就醒了大半。她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,回忆着昨晚江承宗做的那些事情。那把剪刀是他扔的,精准而果断。如果当时不是他扔那一剪刀,温婉敢保证自己早让那年轻男人一把揪住胸口了。
可后来江承宗把人衣领给揪了,还把人提起来重重摔了出去,把个急诊大厅闹得人仰马翻。温婉当时就想,这男人力气怎么这么大?从前的时候好像没觉得他这么有力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