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清楚。但当手被江承宗握住的时候,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。她挣扎着动了两下,把手抽了回来。
“我,我就想看看你伤口好了没。”
“哦,那现在看来怎么样?”
“差不多了,过段时间疤就会消失。你手臂上的伤应该也不要紧,我想不会留疤的。”
“我倒挺希望留一条的。”
“什么?”温婉一惊。这年头还有人喜欢留疤的,性格吗?
江承宗把包好的右手臂往温婉面前一放:“这样的话,就可以时时提醒你欠我的人情。”
温婉撇撇嘴不说话了。这确实是她欠的人情,而且她欠了也不止一回了。算了算了,债多不愁,反正也无法还,索性就不还了。
两人都不说话,屋子里又变得寂静一片。这种情况总是叫人特别尴尬,尤其是温婉,两只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
她放眼四周,最终把目光落在医药箱上。借口收拾东西她总算可以暂时避开江承宗。她把药箱放回原位,又倒了那盆脏水,把毛巾丢进洗手间里。当干完这一切走出来的时候,她发现江承宗依旧安安稳稳地坐在沙发里,甚至已经找了份报纸翻了起来。
他不打算离开吗?温婉这么想着,不由就问:“时间不早了,你不上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