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我下去看看。”
这里虽说不是什么龙潭虎穴,但江承宗身份特殊,还是小心为妙。
“任波,你小心。”
叫任波的年轻人冲江承宗点点头,推开车门走了下去。他小心翼翼绕到车头,还没走近先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儿。再看地上躺着的那个人,身上并没有流血的迹象,于是便走近他身边蹲了下来。
刚才他车速不快,即便撞到人也不至于会晕过去。任波伸手在那人的鼻翼下探了探,发现还在呼吸。他又扳过那人的脸瞧了瞧,长得人模狗样就是醉得不轻,那阵阵的酒味儿直冲鼻子,想忽视都不行。
这时江承宗打开车窗探出头来:“什么情况,撞伤了吗?”
“没有,是个醉汉,大概是喝醉了。”
江承宗刚要开口,就听任波叫了声“哎哟”。他二话不说推开车门下车来:“什么情况?”
“您看,他口吐白沫,只怕情况不大好。咱们要管吗?”
“当然要管,再怎么说也是在咱们车前倒下的,扔一边说不过去。你赶紧扶他上车,先送医院再说。”
任波费了点劲儿把人扶上车,往后排座位一扔就抱怨:“死沉死沉的,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,才能醉成这副德性。咱们去哪家医院?”
江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