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承认:“是。”
“陈智文的事情是你安排的吧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既做了头一桩,何必又做第二桩。”
“只是为了万无一失。不过现在看来,好像反倒是第二桩出了问题。”
“多此一举。”
“能跟我说说,你是怎么怀疑的吗?”
江承宗微微一笑,扫了眼电视屏幕。电视里还在播朝哥的新闻,警方打击掉特大走私团伙,涉及犯案人员上百名,一个个被从某幢大楼里押出来的时候,往日里趾高气昂的主儿全都成了垂头丧气的乌眼鸡。说不痛快是假的,但江承宗此刻的心情更为复杂。
“其实林森给我报告的时候,我已经不打算追究了。是也好不是也好,于我都不重要。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和温婉复婚,小柔这孩子我也会当自己女儿来照顾。但后来出现了陈智文这么个,倒让我起了疑心。温婉说年轻的时候让个人渣给骗了,后来人这就消失了。他既不见了这么久,怎么刚好就在这个时间出来了?有时候巧合做过了就不是巧合了,这事情看上去就像有人刻意为之。总有种我不想要什么它就偏偏出来的感觉。我这人从小运气就不怎么样,但也没背成这样过。当真就没一桩让我称心的事情?然后我就在想,这大概是我亲爱的爸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