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的隋忻,头一次在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。
江承宗却看都没看她一眼,直接推着轮椅出去了。在去找温婉的路上,他看着自己打着厚重石膏的腿,心里想的却是,果然到了该拿掉它的时候。套着这东西真是诸多不便,以至于这些女人们一个两个竟都爬到他头上来了。
虽然出来后没看到温婉的身影,但他还是直接拐到电梯口,搭电梯上七楼。温母住在七楼的单人病房里,这会儿温婉肯定就在附近晃荡。搞不好心里还得小小地受伤一回,正一个人在那儿舔伤口呢。
有时候女人太喜欢把事儿藏心里不是好事儿,但偶尔似乎也有点可爱。
搭电梯的时候江承宗掏出手帕擦了擦嘴,出去后路过一个垃圾桶,他想也没想就把手帕扔了进去,然后一脸从容地去找温婉。
正如他猜测的那样,温婉这会儿正在七楼的走廊里来回地踱着步。她的心头像压了块重石,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。碰上这样的事情真是太让人心塞了,眼睁睁看着别的女人吻自己的男人,温婉真恨自己没有勇气上前揍那女人一顿。
想到这里她愤愤伸出拳头,直接就往面前的墙上砸。可手指刚碰到墙面就停住了,她随即摸了摸有些疼的手骨,犹豫着要不要再来一次。
气归气,手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