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的幼崽!不是什么鸡!”布莱克擦了擦眼泪,白对着克拉怒目而视。
克拉视而不见,好吧,他是真的看不见。我们不能要求一个视力0.01的残疾人能够分辨鸡和堪塔斯幼崽不是?毕竟,幼崽的老爸现在都分不清。
梨花带雨的美人更是惹人怜爱,部落里的汉子彻底理解了霍尔斯坦的想法:换成他们,三天的路走六天哪里够?十天妥妥的!
(贴满膏药的霍尔斯坦:t。t)
埃姆没有听到布莱克和克拉的争吵,他的注意力完全被鸡笼里几个大白团儿吸引了,小心翼翼的走过去,仔细辨认片刻,埃姆热泪盈眶了,
“爸爸!哥哥!表妹!三姨!”
这一嗓子叫的太凄厉,现场所有人都被他吼得呆住了。只见埃姆快速的跑到鸡笼里,顶着一身爪子印+鸡毛、抱住了角落几个颤巍巍的大兔子。
“爸爸!哥哥!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!”埃姆放声大哭,他的嗓门可比布莱克大多了,泪水也更滂沱,忘记了和克拉的争吵,布莱克抱着路易都呆掉了。
不止他,现场所有的人都被这转折震撼到了。
“啊,那是前几天我路上见到的兔子,看着长得挺肥就顺手带回来了,怎么?又抓错了吗?”克拉茫然的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