暇刻章,姑娘既如此说,不如帮我刻就是了。”
怀清不可思议的看着他,心说,怎么跟他沟通就这么费劲呢:“那个,民女不善篆刻,恐糟蹋了好东西。”
慕容昰望了她良久,方道:“这枚小印是我的还是姑娘的?”
怀清道:“当然是四皇子的。”“如此就是了。”
怀清从庆福堂出来的时候,都没想明白,这枚印章怎么兜一圈又回来了,不禁没还回去,还给自己揽了件刻章的活儿,这都哪儿跟哪儿啊,而且,她这会儿算想明白了,别看慕容昰长了张面瘫脸,内里的心眼子估摸比藕眼都多。
刚那话里话外的就是告诉她,我本来就忙,又添了你惹出的这桩麻烦,没功夫刻章,你帮我干了也应该,让怀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这家伙奸太奸诈了。
可喜一进来,慕容昰便问:“走了?”
可喜忙道:“走了,奴才瞧着怀清姑娘的车没影儿了,才回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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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六王府,慕容曦迎出来,哥俩进屋坐下,慕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