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忙道:“这位想必是张神医了,劳烦张神医走这一趟,我也是实在没法儿了,才拖夏夫人帮这个忙,张神医莫怪罪才是。”
这几句话倒说的怀清怔了一下,她听得出来,这位夫人的话里绝没有半分讽刺的味道,而是实打实的觉得自己是神医,才能叫的这般自然,而自己刚来扬州,这位夫人怎么知道的,若说听夏夫人说,见了自己怎丝毫不见讶异。
怀清觉得,有这种反应的八成早就知道自己,只是借了夏夫人的名头把自己请过来罢了。
夏夫人介绍:“这是范夫人,怀清丫头不识她,她却知道你。”
范夫人道:“姑娘在南阳的大名,无人不知,在下自然早有耳闻,只是一直无缘相见,不想,今儿头一次请姑娘来却是这般情形。”
怀清暗道,这就对了,客气几句,过去看她怀里的孩子,孩子瞧着有三四岁大了,额头滚烫,怀清琢磨若是这里有体温计,这小丫头的体温至少有三十八度,躺在母亲怀里也并不安稳,时不时咳嗽两声。
怀清瞧了瞧孩子在指关,问烧了几日了,旁边的奶娘忙道:“昨儿开始烧的,先时没这么烫,摸着就有点儿热,今儿才厉害起来。”
怀清道:“孩子这是要出痘。”
怀清一说出痘,哪位夫人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