惩,以杀一儆百。”
四皇子瞥了方汝霖一眼,心说,看来张怀济破格晋升,让这帮老臣子颇为不满啊,慕容昰眉头略皱,琢磨张怀济怎会做出此等事来,若他是贪财之人,南阳可更得捞,也没见他贪一文钱啊。
更何况,怀清可是拿着庆福堂的干股呢,还有伏牛山上的三十倾冬菇田,一年下来的银子怎么也有万两之多,区区五万两银子,怎能动得了那丫头的心。
慕容昰很清楚别看是张怀济当这个扬州知府,那丫头肯定要帮她哥,在那丫头心里,他哥是最要紧的人,而以那丫头的精明程度,邱显臣这点儿小伎俩,不可能瞒得过她,若如此,莫非皇上有意试探。
想着,不觉看了看那张奏折,开口道:“张怀济性子刚硬纯直,并非贪婪之人,虽说财帛动人,却儿臣相信,张怀济万不会做出此等事来。”
慕容昰一句话,吏部尚书脑门子的汗都下来了,心说这位平常轻易不言语的四皇子,今儿怎么冒头了,他这话一出来相当于给张怀济作了保啊,难道张怀济跟四皇子有什么牵连,忽想起伏牛山修闸口的事儿,也是四皇子主理的,莫非自己弄巧成拙了。
慕容昰一说话,就跟风向标似的,六部大臣那都是官场混了多少年的老油条,一个赛着一个的精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