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清笑了:“正是这样想才好,姑娘这是将计就计,正好如了那些人的愿呢,若早知道有这档子事儿,就把南阳那些东西带来了,也省的去四通当借。”
甘草道:“若是为了充门面,奴婢可还记着六皇子带走的那尊彭祖像呢,金灿灿晃得人眼睛疼。”
说着瞄了眼怀清小声道:“姑娘把那些首饰都押出去了还好说,却真不该把那串猫眼手链押出去,若给六皇子知道,不定要恼姑娘了。”
怀清嗤一声:“他恼什么,既给了我就是我的,便我砸了他也管不着。”
甘草心说,果真是闹翻了,上回从京城回来,就再没见姑娘提过六皇子,那串手链也收了起来,没见戴,今儿还押了出去,可见跟六皇子掰了,瞧这意思是要老死不相往来了啊,倒是跟四皇子有来有去的,莫非自己先头猜错了,姑娘喜欢的是四皇子。
看着怀清把东西搬走了,小徒弟忙道:“师傅,那珊瑚树可是今年王爷给万岁爷预备的寿礼,您就这么借出去了,万一有个闪失,可再难寻第二棵来。”
老朝奉笑了:“能有什么闪失,这丫头是个人物呢,便有闪失,也自会有人出来顶着。”
小徒弟一愣:“师傅莫非看走眼了吧,说下大天来,这位姑娘就是知府大人的妹子,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