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怀清迷迷糊糊中想起了很多事,想起跟爷爷在小院里头下背汤头歌,还想起小时候跟哥哥打赌背本草经,还有,跟在急诊科实习的那些同事一去k歌,总之好多好多都是现代的事,怀清不禁想要是自己能回去该多好。
刚这么想,却忽有人推她,怀清缓缓睁开眼,一时没想起来眼前人是谁,只是觉得这男的长得真不赖。
甘草见自家姑娘直勾勾盯着少东家,心说,姑娘这莫非是中邪了,忙道:“姑娘可醒了,多亏了少东家呢。”
少东家?庆福堂?余隽?
怀清猛然清醒过来,勉强撑着要起来,余隽道:“快躺着吧,你也真是,光顾着别人竟连自己病了都不知道,好在只是着凉,不是多重的症候,吃了一剂发汗的药,热就退下去了,不过身子还有些虚,可得好好将养方好,得了,既你醒了,我也该先回去了。”
怀清点点头:“多谢余大夫了。”
余隽笑着站起来道:“咱们俩就别瞎客气了,上回你给我瞧了回病,这回我给你瞧,一来一去算还账了。”
等他走了,怀清撑着坐了起来,只觉浑身无力,问甘草:“我怎么回来的?”
“姑娘还说呢,可是把奴婢们吓得不轻,怎好端端的就晕了呢,是少东家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