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方子,朕颇为惊艳,后给杂事差过去忘了问是何人 所写,如今瞧见这福字,想必那药方也是出自这丫头之手,倒不妨她一个寒门之女有这等才情。”
海寿心里明白,经了昨儿,皇上对那丫 头已大为改观,虽不能说喜欢,至少不跟以前似的了,便凑趣道:“奴才听说张家虽是寒门,却是医圣后人,世代行医,在邓州府颇有善名,就瞧怀清姑娘的医术也 知道,必然是长辈悉心教导栽培,方有如此一身好医术,就连王泰丰也自愧不如呢。”
行医?皇上忽想起什么道:“海寿,朕瞧这丫头开方瞧病的手法,可有些眼熟呢?”
海寿心里咯噔一下,暗道,自己糊涂,好端端的提什么医术,却忙道:“万岁爷是说……”
皇上道:“朕听闻益州的瘟疫也是这丫头寻出的法子,她一个小丫头何来如此高深的医术,朕记得当年苏毓敏的孙女不知去向,如今想想,年纪上跟这丫头相若,你去问问这丫头的生辰是哪天?”
海寿道:“老奴刚去叶府的时候,老太君正吃早上饭,老奴扫了一眼,见桌上有一碗长寿面,心里头好奇,出来问了叶安,方知今儿是那丫头的生辰。”
皇上眸光一沉:“去叫人查查这丫头的底儿,还有张家跟苏毓敏可有什么干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