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箭头,取出,再缝上伤口,速度不算快却异常娴熟,仿佛做过无数次一般,却,这怎么可能?
尹进彦觉得,怀清身上有许多谜团是他解不开的,例如为什么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神出鬼没的医术,这样惊世骇俗的医治手法为甚运用的娴熟,还有,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女子,跟他以往所见过的太不一样……
怀清包扎好伤口道:“这几日坚持换药,半月后拆了缝线即可。”老将军看着她道:“你这丫头做了什么手脚不成,怎没觉出疼。”
怀清笑了:“老将军不肯服药,怀清只能用针封住老将军的穴道了,即便如此也是很疼的,寻常人绝难忍受,老将军这份魄力不减当年啊。”
这话说到老将军心里了,这人哪有服老的,虽说到了这把年纪,更需肯定自己的价值,所以怀清这也几句话极顺耳。
老将军笑道:“小丫头这张嘴真甜,不过,丫头也别想几句话就混过去,来,下棋。”
怀清莞尔,冲甘草使了个眼色,陪着老将军下棋,堪堪下了两局,老将军便有些撑不住,连着打了几个哈气,尹夫人劝着放回屋休息去了。
怀清这才松了口气,尹进彦道:“刚那茶……”
怀清眨了眨眼:“我叫丫头放了些安神的药,失了血,老将军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