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看向老将军:“您老也不用怕,您老的病比起大少爷可好治得多。”扭头跟尹进彦道;“还需劳烦大少爷去庆福堂跑一趟,寻大掌柜的,只说我要他家的醉心散便可。”
尹进彦疑惑的道:“这是什么药,为甚非要提姑娘的名儿不可?”
怀清道:“这醉心散可不是寻常可卖的药,吃下去浑身麻痹动弹不得,若给歹人得了去,还了得,故此不可随意买卖,且寻常病症也用不上此药。”
怀清话音刚落,就听老将军道:“丫头是怕老夫挺不住这割肉之苦,故才用这个醉心散吗?”
怀清道:“不止如此,一会儿还要委屈老将军,必须用绳子困住老将军的身子,以防痛不可忍之时,老将军一动就前功尽弃了。”
老将军哈哈笑了起来:“古有关羽刮骨疗毒,老朽便比不得武圣人,区区箭伤能耐我何,不用什么醉心散,更不用捆绑。”说着伸手把外头的衣裳卸下,扯开中衣露出自己一边肩膀,坐在椅子上:“丫头动手吧,若老朽皱一下眉头,一会儿下棋就让你一个马。”
怀清不禁被老将军的气势震慑,虽廉颇老矣,到底曾是百战沙场的将军,这份气魄真不是寻常人能有的。怀清想了想,看了尹进彦一眼,尹进彦会意,过来在外祖父身旁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