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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清想起前些日子,他在兖州府待了得有大半年,不禁道:“新娘子是兖州府人士?”
余隽难得有些脸红,点点头,怀清笑道:“那也不能藏着吧,早晚得让我见见,既嫁了你,往后就是亲戚,难道你还能藏一辈子不成。”
余隽道:“不是不让你见,只恐她乡野村姑要闹笑话的。”
怀清听了这话,倒更放心了,余隽既这么说,就是处处替他媳妇儿着想呢,想来是怕没成亲前带来京城,有人要嘲笑她的出身,这么护着,可见是心里喜欢,不禁为余隽高兴,怀清还真怕他孤老一生呢,如今这么着,倒圆满了。
琢磨回头寻个机会把他媳妇儿宣进宫里,自己还真是好奇,余隽瞧上的,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?
到了庆福堂,怀清看诊,余隽在一旁帮忙,毕竟怀清身份特殊,如今又怀着身子,不能有丝毫轻忽,昨儿皇上可是特意把他叫进宫嘱咐这事儿呢。
眼瞅瞧完了二十九号,外头的伙计叫了三十,不大会儿功夫,进来个书生,剑眉朗目,身姿修长,怀清没注意这些,在她眼里,病人都一样。
只不过她没注意,可喜却看在眼里,这位他可记得,上回,上上回,上上上回……好几次只要皇后娘娘坐诊的日子,这位一准来,可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