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清的医术,很快就令她声名鹊起,每个月一到她坐诊的日子,庆福堂门前的队伍都能排满整整一条长街。
先头几次,怀清累的连口水都顾不上喝,余隽怕她累病了,后来就开始排号,怀清坐诊的时候只发三十个号,前一天开始发号,照着排号看病,这么一来怀清轻松多了,但是前一天,庆福堂发号的时候,那个热闹劲儿都能赶上正月十五的灯节儿了。
怀清换了一身男装,对着镜子照了照,问旁边的银翘:“瞧得出来吗?”
银翘道:“娘娘也真是,这都四个月的身子了,怎还往外头跑,便不珍重自己,也的想想您肚子里的小主子啊。”
怀清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虽然四个月了,却并不太显,记得当初怀乐儿恪儿的时候,可比现在大多了,想遮都遮不住。
其实怀清没想过再要孩子,她觉得儿女双全就很好了,孩子多了麻烦也多,他们这个家毕竟不是平常人家,慕容是屁股底下那把椅子太具诱惑力,怀清并不是说自己的孩子都会去争那把椅子,可怀清怕,若是孩子多了,会出现兄弟阅墙同室操戈的事,这样自己情何以堪。
故此,最好的法子不生,可这种事真不是她能控制的,古代的避孕措施又非常不靠谱,而慕容是的精力,更是数年如一日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