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敲敲。
“何同志,我态度怎么了?有什么问题吗?请你一定告诉我,还有,我还要和你学习如何对待父母的问题。”说的常宁自己绕脑,再看旁边忍着笑的同事们,大家都辛苦了,他也忍得很不容易。
“你这同志,就是冥顽不灵,态度是非常的有问题!”何红光这次已经是几乎要把手指到他鼻子上了。
“何同志,你的态度也不对,我这虚心向你请教呢,你这是什么态度!”要换以往,常宁肯定会对何红光说,同志,请注意,当你一根手指以着别人的时候,别忘了,其它的手指也指着你自己,可感觉到整个社会的气氛和基调不对劲后,常宁说话都会很注意,绝不把不合时宜的语言说出来,同时更急切地学习着融入这个时代,做一个更正宗的六十年代人。
“你,你——”何红光被常宁兑的说不出话来。
常宁好笑,是,论什么思想学习这个问题,他一时间肯定比不上眼前这二位正宗从学校里考验出来的,但,只要他也学过,再结合几十年后的嘴皮子功夫,他还真不怕这二人,要是他再资历高点,不止言语上要让他们噎住,行动上更要收拾他们!
“常同志,这就是你对同志该有的态度吗?”何红光一个顶不住,别忘了,他还有一位好同志,马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