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。
“二牛那边有没有发现?”常宁有点懊恼了,出差后,常宁就让二牛取消了对四人的二十四小时盯稍,只是平时多注意,这时只能希望有发现。
“没有,不过没关系,反正就是其中一个,知道不知道,对我们影响不了什么。”孟培刚不在意的摆手。
“也是,不过,周处那里要是能再及时得到点消息就更好了。”现在到无所谓,嘴角功夫,他也不怕,怕的是以后再进一步的疯狂时,提前知道非常必要。
“什么意思?”常宁明白,孟培刚还没明白。
“我是担心事态再发展,怕是得更乱,到时恐怕就不只嘴上扯皮这么简单,真到那天,我们提前知道,才能提前准备好。”也是因为防着这样,他才会让全单位职工积极健身,强身护体。
“会这么严重?”孟培刚不太相信。
“现在先靠一张嘴,都能白说黑,黑说白,主任,现在已经什么都有可能了。”他们已经不能再心存侥幸。
“要这样的话,光周处是不行了。”孟培刚冒出的这句话,吓了常宁一跳,难道主任商业局的关系周处就不是最重要的。
“主任,你深藏不露啊。”佩服佩服!
“不藏几手,能压得住你们几个臭小子?”孟培刚大方承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