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正经事,我多不好意思。”
须清和气定神闲,右手食指一遍遍在佩玉的凹凸纹路上抚摩过去,半晌,很是无奈地道:“可是,如何是好……”
“嗯?”念颐是个丈二和尚,在他背后自己跟自己挤眉弄眼,“什么如何是好,殿下您有正经事就去吧!我得了您的衣裳已是占了便宜,不敢太贪心的。”
有隐约的笑意从他嘴角流出来,周遭的景物缓慢地后退,须清和道:“你也真是个榆木脑袋,瞧不出来么,在本王看来,送念颐回去方是正经事。”
这话是怎么说,他们之间要好到这个地步了么,她自己怎么却不知道?
念颐不是很清楚自己该怎样和他继续正常对话下去,想了一想,道:“殿下,你就不要再同我开玩笑了——”
她现在有点知道他的脾气了,他根本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吧,虽说笑起来的时候居多,而且还笑得极好看呢… …可也没谁说笑得好看的人就好说话,他还总能凑巧遇见她,也不是一回两回,这么一定下心来琢磨,怎么他们的每回见面都透着股勉强呢?
念颐的思路才往这里歪斜就连忙收住了,自问没什么好叫人家堂堂一个王爷来惦记,接下来她便不说话了,承淮王竟然也没再开口。
直到望芙宫在望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