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呢?
看着他现在要多无辜有多无辜的眼神,念颐更是坚定自己心中的想法,承淮王其人,绝不会是他平素示人的温柔和熙,似他这般变脸和换面具一样熟练自然,她真不晓得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用的是怎样的他。
只是…他却为什么非要和她有所交集似的?
念颐琢磨不清,就连须清和上一回的剖白心迹她过后其实都不曾往心里去,王孙公子,风流俊俏,他看她,大约好比遇见一桩新鲜吧。
想着,念颐撇了撇嘴,忽然就不扭捏了,她把自己的怀疑开诚布公摆在明面上,眯着眸子看着他,先是揶揄道:“殿下只管放心,您这样的体面人,一路上来了这里,若是脸上果真沾上什么米粒,还愁无人告诉您么?”
须清和听罢抿着薄薄的唇微微笑开。
他老神在在望着自信满满的她,抬了抬下巴示意,“说,继续说。”低醇的嗓音里蕴着些微不自觉的宠溺。
不过他这些小“花招”在念颐这里都被自动过滤了,她皱了皱鼻子,大有反客为主的意思,围着须清和的轮椅极为缓慢地踱了一圈,道:“殿下的轮椅几乎不沾尘土,往常用的很少是么?今日特为进宫来就为逛园子——”念颐眨了眨眼睛作出笑的模样,指指此处通往棠梨苑正门方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