颐自觉是为两个人的今后好,她设想好了最好的方法,就好比戏里的挥泪斩青丝,情丝断了,一劳永逸,今后任何愁苦都不能近身了。
他大约洞悉她的想法,又觉得她天真,眸中衔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冷意,问道:“这几日,你曾想我么?”
曾经有人说,这世间有三件事无法隐藏:咳嗽、贫穷,和爱。
念颐尝试了一下在心里说不想,然而话到嘴边时将要说出来,它却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口,她抿了抿唇,面上却是自暴自弃,垂眸瓮声瓮气地道:“想…只是一般般想。”
她一个“想”字瞬息间扭转了他的心情,须清和便好转过来。
忽而问道:“念颐,你见过你娘亲么?”
念颐闹不明白他们的对话会一个跨越牵扯到她娘亲,楞了一下,有些低落地砸吧了下嘴,“怎么会见过呢,可能我出生后没多久娘亲就过世了罢。”
她是这样,越是在意的事越是要说的云淡风轻,弯了弯眼睛道:“噫,我都不大记得了,爹爹和哥哥根本不会向我提及这些,便是小时候我曾向祖母问起,老太太也是一副不愿意同我细说的模样,我心想算了,久而久之也就不打听那些了。”
他听了抚抚她的肩头,又道:“你家中大伯,也就是侯爷,他待你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