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,却叫人无端生出他哪里变了些的怀疑。
就像今日他抱着姑娘回来,这在海兰看来简直犹如晴天下冰雹,根本是不可能的事,但这就是发生了。
喜珠把冰碗放进海兰手里,同采菊两个缄默着退出去了。这屋里三个大丫头,终究念颐倚重的是海兰,喜珠过去还有些不甘心,如今也看开了,出了门就和采菊门神一样守在门首,交由海兰为姑娘解开心结,和她说说话,或许心情能好些。
海兰见四下无人,便将盛着西瓜汁水的冰碗在案前放了下来,这种时候,念颐必然什么也不想吃,她脱了鞋盘腿在床头坐下,缓慢说道:“姑娘和五爷是怎么了,我瞧着五爷今儿不大对头,临走前吩咐我照顾好你,临到院门口还回身朝里屋看,也不知在想什么,气色都是差的。”
念颐同海兰当真是没什么可隐瞒,抱膝靠在床栏上,纨扇硌了脚,顺手便拿起有一下没一下扇起来,徐徐将今日发生的说了。海兰骤变的脸色她不去理会,撂下纨扇,翻身郁郁地躺下了,“今天我什么也不想吃,晚饭也不消叫我了。”
“不吃怎么成呢?”
海兰担忧她,在她肩膀轻轻推了推,她轻舟一样被推的动了动,却没别的反应。海兰叹了口气,便道:“事已至此,不是姑娘你的过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