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给过须清和一只装有橘皮的香包,他平日不大佩戴在身上的,今日这老嬷嬷张口便来,可见是他的人。
念颐突的站起来,惊动一屋子宫婢,众人尚且不熟悉新太子妃的脾气,此时皆以为齐嬷嬷话说的不讨巧惹着了这位新来的太子妃殿下,一时赶忙儿齐齐跪倒,屋里静得落针可闻,连檐下的鸟儿晓得审时度势,没有半点声响。
静成这样她也感到尴尬,好像她打一个喷嚏都牵动她们神经似的,原来她如今已经是这般的地位了么?
不习惯是正常的,她虽说也是侯府养起来的千金小姐,却绝没有切身体会到府中下人的尊敬,掖了掖长袖,她没事人一般款款重新落座,给海兰使了个眼色,海兰便叫众人起身。
念颐取下腰间的香包,轻托起放在鼻端闻了闻,道:“这小香包是我亲手缝的,嬷嬷若说在别处见过类似的,倒也真是一桩巧事。”
齐嬷嬷望着太子妃手上的香包,跟着便与她的视线撞在一起。
念颐眸中携着显而易见的探究,齐嬷嬷却很是磊落,开口道:“约莫是奴婢瞧错了,这么靠近了看,殿下这一只香囊技艺远超于那一位,您这绣的是‘蝶恋花’的绣样,花影交错,用色搭配鲜明中又恰到好处,果然不同凡响。”
这些恭维的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