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长大了,只是不必过于苛求自己,谁还不能有点小心思呢,横竖别人也不能晓得您在想什么。”
她这话说的倒好像暗示她可以在心里想着须清止以外的男人一样,念颐无奈地弯了弯嘴角,抬手在脖子上昨日须清和亲吻过的地方捂了捂,心头浮起蒙尘似的寥落。
寝殿中宫人只闻太子妃同她的侍婢在床帐里细细碎语,一时并不敢出声干预,直到念颐自己出来她们才按部就班,服侍着漱口净面,换上符合规制的大袖长裙。
随后简单用了早膳,念颐便同须清止一道儿先是正式拜见帝后,不过皇帝是真病得不成了,躺在床上无声无息,面色灰败。皇后面上平静,仅有的一丝愁容在念颐这里看来也是假装出来的,好在对她还算满意的模样,握着手叮嘱了几句。
皇帝圣躬不佳,一切礼节便从简,见过帝后紧跟着就是去宗祠拜祭列祖列宗,两人将将要走出慕凰台的宫门,那里石阶上走上来两个人,念颐并不曾注意到,须清止却忽然一反常态亲昵地扶住了她的手,另一手也略揽住她的腰肢,“仔细着些,门槛高,不看路却容易有磕绊,念颐想叫我担心?”
她受宠若惊,不明就里连忙摇头说没有,与他状似亲厚地相携跨过门槛。
突然听见太子道:“八弟,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