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什么。”
他的轻描淡写让她惊讶,这世上竟有人如此慢待自己的身体,她真是闻所未闻。
念颐道:“就没有找太医瞧过么,方才在水榭里吃的是什么药汤?何处来的?”
他并不注重这些,眼睛淡淡看着青灰色的天穹,“自然是找太医瞧过了才开的药方熬的药,此事母后并不知晓,你不要多嘴,知道么?”
“哦,不会乱说的。”她慢慢地点头,总觉得漏掉了什么,只是无从说起,又道:“我看过一些书,自觉也算是略通医理,你放心我的话,我为你切脉好不好……?”
须清止面上意态迷离,他其实没有醉,只是吃酒的人总能给人一种半醉半醒的错觉。倒是落落大方将腕子伸了过去。
念颐跃跃欲试,把他的袖子向上撩起,卷了四五道方停下来。
他幽幽望着她,侧首道:“侯府千金小姐,怎的对医理有兴趣,我道你们镇日只是绣花玩儿。”
“可不是绣绣花种种草,我不是男儿罢了,我若是,这会子保不齐已经官至…官至……”她牛皮吹破了也说不出确切的医官名来,确实无法想象。
经过近期的相处两个人日常交流已经十分熟络,像认识许久的朋友,念颐一面和须清止说着一面把指尖按在了他手腕的穴位